当前位置:首页 > 媒体关注

脚踏土地 仰望星空 ——访北京市优秀律师、北京市汉衡律师事务所主任、党支部书记胡献旁博士

2021-04-09 06:57:40 胡献旁律师 中国法律年鉴 进入主页

编者按

2019年5月19日上午,北京市第十一次律师代表大会在北京友谊宾馆隆重召开,来自国家司法部、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北京市市委、北京市检察院、北京市司法局、北京市律师协会等有关领导出席了会议并讲话。

笔者注意到,本次大会的一大亮点是在大会上北京市律师协会宣布了《关于表彰“2015-2018年度北京市优秀律师事务所、北京市优秀律师”的决定》,笔者早年熟知但一直未曾谋面的一位京城知名律师——北京市汉衡律师事务所主任、党支部书记胡献旁律师的名字位列其中。为此,笔者希望可以借此机会对胡献旁律师做一次深度采访,让读者认识和了解律师背后一些感人的真实故事。正所谓只有感动自己,才能感动读者,而胡献旁律师背后的故事就令笔者感动不已。

印象

胡献旁律师身上可以说既有中国知识分子温文儒雅的风范,又兼具中国农民淳厚良善的双重气质。在校园,他是那个激扬文字、笔耕不辍的法学博士、博士后;在法庭,他是那个挽狂澜于既倒的学者型律师;在家乡,他是那个躬耕于山野的中国农民;在他的微信朋友圈,既有对中国法治的期许与呼吁,又有他在田间忙碌,或在午后挥毫的身影;在与笔者的讲述中,既有他跨国辩护的辉煌历程,又有他对家乡满满的怀恋。

他在诗作《乡愁》中这样写道:“南望故乡云水翩,半是雾岚半是烟。求经路上风雨起,外何处有神仙?空濛广宇容万象,新元星河载千年。年年花里逢春别,梦回稻香香漫。”家乡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是他美丽的回忆和思念,一个游子在外心系家乡的情怀展露于他的字里行间,更有对已进入耄耋之年的老母亲的牵挂萦绕心间。或许,这就是他几乎每月都要从北京回家乡陪母亲小住两天的缘由吧。因为那里是家乡,那里有母亲的依赖和期盼。“母亲年迈,不会讲普通话,所以不适应北京的都市生活,只有在老家,她才能更快乐和幸福的安享晚年。”胡献旁律师道。

耕读

胡献旁律师祖籍温州永嘉茗岙——一个自古盛产茶叶的,偏远的,美丽的小山村。“小小田舍郎,心喜稻花香”是其对家乡茗岙梯田最美的记忆,如今,这个大山深处的美景、中国四大梯田之一——茗岙梯田已经成为广大摄影爱好者最钟爱的田园风光。童年与少年时期的胡献旁就是那个躬耕于山野的田舍郎,他在散文《那片油菜花香》中写道:“那时我们也种油菜,只是人们忙于生计,不当花是花,人也不是赏花看花人,就如同我的童年”。永嘉学派的耕读文化以及“贯穿古今,通经致用”的思想已经深深浸入和印刻在少年胡献旁的内心并影响着他人生每一步的成长。在劳作之余,胡献旁还不忘捧起书本,有时在牧牛时也带着书,“牛角挂书”倒成为山野里一道亮丽的风景。据史料记载,永嘉建县已有1800多年,且先有永嘉郡,后有温州府之称。永嘉楠溪历史上素有“耕读传家”之遗风,自唐至清,永嘉考取进士的就达700 余人,书法大师王羲之、山水诗鼻祖谢灵运都曾任永嘉太守。现代更是人文荟萃,成为名家辈出的一块风水宝地,不仅在商界,永嘉人在各个行业都有杰出代表。

1988年,正与父亲在田间耕种的胡献旁收到邮递员送到家中,母亲又一路小跑送过来的一张温州师范学院(2006年,温州师范学院、温州大学合并组建新的温州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父亲在看到通知书后笑道:“我们家少了一个种庄稼的行家里手!”

从教

两年时光一晃而过,毕业后的胡献旁被分配到温州偏远的学校昆阳中学当了一名教师,教授语文。因昆阳中学校舍设在祠堂,晚上就住在祠堂里。1990年参加工作担任授课老师,1991年担任教导主任,时年23岁,1992年,他又被调至碧莲中学担任政教处主任,时年24岁,胡献旁也成为当时永嘉县乃至整个温州地区年轻的教导主任和政教处主任。在这里需提及的是,胡献旁参加工作后,妹妹胡赛多就读初中,作为大哥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调至碧莲中学后,胡献旁还成了妹妹的老师,受大哥影响妹妹立志也要做一名优秀的教师,后考入师范院校,圆了自己当教师的梦。多年来兄妹俩可谓手足情深,而每次提起妹妹的离世,胡献旁总是难以克制自己的悲痛之情。

下海

1992年,邓小平的南巡讲话再次掀起了中国新一轮改革的浪潮。1993年7月,一直想走出去闯荡一番的胡献旁这时也选择了响应党的号召办理了停薪留职,做起了经营皮鞋的生意,而这一走就又是4年。四年间,胡献旁奔忙于温州、南京、广州、石家庄等地之间。然而,即便再忙,当华灯初上抑或是夜阑人静时,他都会打开一本书,在缕缕墨香与文字间享受阅读的宁静与乐趣。

从政

1997年11月2日,胡献旁自温州选好货后正要飞往石家庄,这时好友打来电话说:永嘉县政府要招聘领导秘书,教师可以报考公务员,有很多老师都报了名。已经在生意场上闯荡了四年的胡献旁有些犹豫。好友力劝他,在不影响生意的前提下可以先报名参加考试,就这样,胡献旁退掉机票回到碧莲中学开证明,到县政府先报上名,再赶赴石家庄照看生意。一边复习,一边照看生意,当然要想全身心静下来学习实在太难,只能临时抱抱佛脚了,好在自己平时手不释卷底子也厚,应付考试应该是没有问题。11月21日,胡献旁提前一天回到永嘉县准备公务员考试,考完又再赶回石家庄。12月1日,好友再次打来电话告诉他,他考了第一名。是继续做生意还是到政府上班?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胡献旁选择了后者。笔者想,如果胡献旁选择前者,那在中国律师界就真得少了一个法学博士、博士后,少了一个为中国人在海外维权和跨国辩护的中国律师。将生意转交给亲戚打理后,胡献旁于1998年的正月初五到岗,担任了县领导的秘书。两年后,胡献旁被组织上下派至永嘉县岩头镇任副镇长并担任苍坡村新区开发总指挥,将原有居民迁至新村,并要将原古老村落房屋完好的保留下来。(注:苍坡村村落始建于五代后周,现存的苍坡村为南宋淳熙五年(1178年)九世祖李嵩邀请国师李时日设计,至今已有八百多年历史,虽经近千年的沧桑风雨,却旧颜未改,仍然保留有宋代建筑的寨墙、路道、住宅、亭榭、祠庙、水池以及古柏等,处处显示出浓郁的古意。)下派挂职一年,胡献旁顺利完成任务。2000年,胡献旁回到县政府办公室,仕途可谓一片光明。

求学

挂职期间,希望在学术上有所建树的胡献旁一直在备考中国政法大学的硕士研究生。第一次考研失利,那就再考。功夫不负有心人,2001年他被中国政法大学研究生院录取为行政法学硕士研究生,一向淡泊名利的胡献旁到法大后似乎对当官从政失去了兴趣。2004年取得法学硕士学位以后,胡献旁又想读中国政法大学原校长陈光中教授的博士,但每次都因英语的一分之差与法大博士失之交臂。后在好友的建议下,胡献旁报考了中央民族大学的法学博士,2006年,他以当时考试第一名的成绩被中央民族大学录取为民族法学博士,并于2009年博士毕业,这时,一直关心胡献旁学业的陈光中教授同意胡献旁可以读他的博士后,但按照年龄计算,博士毕业再读博士后的胡献旁已经超龄6个月,为了帮胡献旁完成读博士后的愿望,陈光中先生亲自与中国政法大学领导协商要招收这个学生,以此弥补胡献旁没能读成陈光中老师法学博士的遗憾。2009年9月,胡献旁进入中国政法大学博士后流动站,终于成为陈光中先生的刑诉法学博士后。2010年10月,中国政法大学与山西省人民检察院签订干部交流合作协议,中国政法大学派博士后到山西省人民检察院挂职锻炼,胡献旁被推选到山西省人民检察院挂职并担任公诉二处副处长。笔者了解到,这次挂职仍是在最后时刻胡献旁才报上名,截止报名的最后一天,好友问他有没有报名参加与山西省检察院的挂职合作项目,而这时胡献旁还在操场打篮球,后在好友的鼓励下,胡献旁才跑到研究生院办公室表示想报名参加这个挂职项目,好心的郑老师立刻停下手头工作,帮助胡献旁填写表格,并最终在网站关闭前5分钟上传了胡献旁的报名表。在众多的强有力的竞争者中,中国政法大学批准胡献旁的申请,他也成为第一个到山西省人民检察院挂职的博士后。挂职虽然只有六个月,但挂职期间胡献旁认真工作的态度和业精于勤的钻研精神及调研成果都得到省检领导和同事的高度评价,并与省检领导、同事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从律

因挂职延误了博士后出站,胡献旁再向学校申请延长一年,2012年纪6月,博士后出站论文报告《刑事诉讼二审程序研究》顺利通过答辩,并于此后出版发行。博士后出站后,胡献旁选择了律师工作,2006年已通过司法考试胡献旁成为北京市汉衡律师事务所的专职律师,就在这一年,中国船长程大伟刺死韩国海警案发,程大伟家属辗转找到胡献旁律师,胡献旁律师耐心听完程大伟家属的讲述后,决定无偿为程大伟提供法律援助。

正是这次“跨国辩护”让胡献旁律师在全球媒体上出了名,维护了中国公民在海外的合法权益,但却给他和他的家庭以及家人造成了伤害和重创,以至于妹妹、父亲先后离世。

2014年,已经有22年党龄的胡献旁开始担任北京市汉衡律师事务所党支部书记,2017年开始担任北京市汉衡律师事务所主任。胡献旁连续五年被朝阳区司法局评选为优秀党务工作者之殊荣。2019年5月,胡献旁律师被北京市律师协会授予2015-2018年度“北京市优秀律师”荣誉称号2019年6,被中共北京市律师协会党委评为优秀党务工作者

我们了解到,此次获评亦是在报名申请参评前夕好友打电话力劝正在外地的胡献旁律师参加报名,胡献旁律师才助理在最后阶段提交了报名材料。笔者以为,此次获评“北京市优秀律师”对于胡献旁律师既是实至名归,亦是顺理成章之事。

在这里还需特别一提的是,自2012年开始,胡献旁律师就一直担任陈光中教育基金会的秘书长,协助其恩师陈光中先生负责筹集资金奖助优秀学子,至今陈光中教育基金会已对永嘉县的数百名优秀和贫困学子进行了资助,为我国的教育事业做出了积极的贡献。2017年8月28日,温州市人民政府授予还陈光中教育基金会“温州慈善奖”。

跨国辩护

上文提到,胡献旁律师的名声在外还要从7年前那场韩国首尔高院的“跨国辩护”说起。2012年,中国籍船长程大伟被控涉嫌刺杀韩国海警,韩国一审法院判决程大伟有期徒刑30年,一审宣判后,程大伟的家属辗转找到胡献旁律师,希望胡献旁律师能为程大伟提供法律帮助。胡献旁律师在知晓程大伟的遭遇及其家庭经济状况后,决定无偿代理此案。赴韩国辩护首当其冲的问题是辩护资格,这直接决定了胡献旁律师能否在庭审时发表自己的辩护意见。根据韩国律师法规定,外国律师不能在韩国以律师身份执业。但胡献旁通过研究韩国的刑法和刑事诉讼法等法律发现了另外的规定。韩国刑事诉讼法第29条规定:“被告人或嫌疑人的法定代理人、配偶、直系亲属、兄弟姐妹和户主可以做辅助人。要做辅助人时,应当书面申请。辅助人可以独立进行不违背被告人或嫌疑人明示意思的诉讼行为。”这为胡献旁赴韩国出庭辩护提供了法律依据。此后,胡献旁及其工团队就开始长达2月的委托公证、外事认证、会见程大伟、卷宗等相关资料翻译、提交出庭申请等前期工作。

胡献旁律师带领工作团队五次次赴韩,克服重重困难,共花费认证费、公证费、翻译费、交通费、住宿费共计20多万元,最终成功将程大伟的刑期从一审判决的有期徒刑30年减为23年,在韩国的法庭上发出了中国律师的声音。这次“跨国辩护”让胡献旁律师的名字出现在全球及国内的主要媒体,但这次意外的“出名”也为他带来了困扰乃至伤害,困扰是公众由此将他定格成了专业的刑辩律师,伤害是在该案二审宣判后,韩国的互联网上出现对胡献旁律师进行人身攻击和诽谤的言论,此后,这种攻击、诽谤与国内的非法网络水军竟遥相呼应继续变相对胡献旁律师进行污蔑,最终造成其胞妹胡多因承受不了网络对大哥的攻击压力,加之患病无法正常休养,于2015年9月在悲愤交加中去世,父亲也因此一病不起,于2017年9月去世。

亲人的相继离开,让胡献旁律师悲痛不已,可以说是痛心疾首,每每提起都潸然泪下,笔者亦深感痛心,一个如此年轻的生命,一个优秀的人民教师(后得知其妹胡多在住院前被评为“温州市骨干班主任”)还未来得及和家人和孩子们告别就这样过早的陨落了。而对于网上的诽谤和中伤,起初胡献旁律师向国家工信部不良信息举报受理中心举报删除,但越删跟帖就越多,其好友注意到这是网络水军背后的炒作,于是在好友的建议下不再理会这些没有根据的造谣。胡献旁说:我胞妹和父亲的离世,让我学会了无视和漠视这些流言蜚语,因我需要更好地活下去!

刑辩律师当最大限度维护被告人(当事人)合法权益

在刑事案件代理执业中,胡献旁律师既能积极把握案件的整体发展方向,又能认真注意案件的每一个细节,最大限度地维护被告人(当事人)的合法权益。

如:在章某坚的虚开增值税发票一案中,胡献旁律师仅到看守所会见就达29次,在查阅公司10个年度的财务会计资料中,胡献旁律师发现了财务资料中有“出库单”等相关证据,从而有力地推翻了公诉机关提出的该笔开具的发票属于“虚开”的公诉意见,极大的维护了当事人的合法权利。

如:在某涉嫌诈骗一案中,该案经过深圳市福田区人民法院一审诉讼,判决某有期徒刑10年,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做出终审判决,改判某有期徒刑3年缓刑5年。广东省人民检察院不服该判决,向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提起抗诉,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提起再审,再次改判某有期徒刑10年。此后,某的家属委托胡献旁律师向最高人民法院提起申诉,胡献旁经过对案件卷宗的反复研究,并组织国内最权威的刑法学、刑事诉讼法专家对案件进行讨论和论证,胡献旁律师向最高人民法院提交了申诉书和专家论证法律意见书》,最高人民法院在反复调查后,终于做出《再审决定书》,指令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对该案进行再审,使某及家属终于看到希望的曙光。

再如:在张某强涉嫌拒不履行法院判决、裁定一案中,胡献旁律师通过认真查阅大量的证据资料,经过多方了解和调查,向公诉机关提交了《法律意见书》,要求公诉机关做出不起诉决定,公诉机关在认真阅读律师意见书,并与公安机关沟通以后,公安机关做出撤案决定

践行律师责任,化解社会矛盾

胡献旁律师在民商案件代理执业中,恪守律师执业纪律,严守律师执业道德,既遵守党纪国法,又化解社会矛盾,还能最终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利。

如:在李某某与温州新城建设股份有限公司的股权纠纷一案中,由于该案涉及当地重大建设项目“永嘉书院”的形象,经过多次不断的努力和沟通,终于促使双方达成庭外调解,避免了矛盾的激化,促进了“永嘉书院”的有序开发和建设。

再如:在李某与何某的离婚纠纷中,两个强大家族互不相让,离婚纠纷演变成两个家族乃至两大地方宗亲的争斗,胡献旁律师经过不断的协调和沟通,历时近3年,终于以调解的方式化解了双方当事人之间、两大家族之间不断激化的矛盾。

又如:在泰州某公司及顾问徐某侵犯江西慰诺公司商业秘密一案中,胡献旁律师作为被侵权方的代理律师,竭力维护知识产权权利所有人的合法权益,该案历经江西上饶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江西省高级人民法院二审,最终维护了被侵权方的合法权益。

维护企业重大利益,为企业发展保驾护航

在多年的司法实务特别是律师执业生涯中,胡献旁律师成功承办了数百起各类大案要案,并成功代理和协调了多起企业资产重组、项目整体转让、股权转让和分割等重大非诉案件;在长期的司法实践中,胡献旁律师积累了丰富的诉讼办案经验,并善于在疑难案件中找到突破口,掌控诉讼方向。同时,胡献旁律师现还担任着北京浙江企业商会副会长世界温州人联谊总会法学分会副会长和陈光中教育基金会秘书长等社会职务以及担任希伯伦科技有限公司、佰康生物集团控股有限公司两家上市公司的独立董事和多家大型企业、单位的常年法律顾问。努力维护企业重大利益,为企业发展保驾护航。

办案心得,寄语青年

多年来,胡献旁律师在接受案件委托后一直要求自己事必躬亲。“首先,律师做案件要像呵护庄稼或呵护孩子一样用心。因为只有主办律师最了解案情,所以很多工作不能让助理代替;也只有竭尽全力和认真研究案件,才能找到案件突破口。再者,律师要学会沟通,尽量让自己的诉讼意见得到司法机关的采纳和重视,律师、法官、检察官、警察等都是法律职业共同体的成员,都是在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维护社会的公平与正义, 律师掌握协商、沟通的能力。第三,办理重大疑难复杂案件时还可借力,借助法律学者技术专家意见等,律师不是全才,不可能做到行行精通,要懂得以他人之长补己之短。第四,我们要如实的向当事人分析案件情况,把真实的观点和想法告知当事人,不去忽悠任何一个人哪怕当事人最终不委托我们办理此案也无需介怀”胡献旁律师道。

后记

正如前文所言,胡献旁律师的人生经历、律师故事感动了笔者,我想应会感动正在读此篇文字的您。自90年代参加工作始,胡献旁就一直牢记一个法律人应有的使命——努力推动中国的法治进步;作为一名中国律师,胡献旁勇于站在法律的天平之上维护弱者权益,为弱势群体鼓与呼;作为一名曾经的教师和陈光中教育基金会秘书长,胡献旁协助恩师积极筹措款项,夜以继日奔忙,为家乡的教育事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在采访结束时,胡献旁深情地说:小时候在封闭的农村,上学之余,忙于与父母种地,那时候也有远意,只是心里茫然。常常在夜晚,在老屋的屋檐下,仰望着远处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