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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法治中国,怎样做一名好律师——访仁人德赛律师事务所全国合伙人刘少雄博士

2021-03-07 20:58:10 刘少雄律师 中国法律年鉴 进入主页

他是新中国恢复法治建设以来的第一批法律工作者

他曾代理过轰动全国的张国庆、刘晓庆等多起名人案件

他代理过更多的帮助老百姓理性依法维权的案件

他从业三十余载,他见证了中国改革开放后法治的变迁与发展

他编著法律理论与实务著作40多部

他2010年被评为“和谐中国十大影响力律师”

他2011年被推选为世界大运会火炬手

他荣获2012年度方圆律政“中国十大精英律师”

他就是著名的“汉川铁嘴”刘少雄博士

主编:今天我们的主人公是仁人德赛律师事务所全国合伙人、马克昌法学基金会理事长、武汉大学法学院兼职教授刘少雄博士。刘博士您好!在您来之前,我在百度上搜索了您的名字,您被评为“十大精英律师”,办过500多起大大小小的案件,其中有许多名人案件,像刘晓庆税案、肖像权案等,请您就案说法和我们分享一下您作为律师对从事法律职业的一些心得以及您对建设法治中国的一些预期和展望。

刘少雄:谢谢,今天对谈“十大精英律师”和与“刘晓庆”有关案件,我有保留意见,请您们谅解!
对“十大精英律师”我发表获奖感言时,我说过:现场有那么多评委,那么多大法官、大检察官、大法学家、大律师以及各行业的领导、新闻传媒,包括全国律协的领导,出席颁奖会,来肯定律师们所做的工作,为律师们鼓劲,我们当然高兴,而且感动。

但被评为“十大精英律师”,我有保留意见,我历来对“精英”二字有些神经过敏,听起来有些别扭。因此,我当场建议,以后再评就不要评“十大精英律师”、“十大名律师”等,再评就评“十大好律师”。

大律师、精英律师、名律师、富律师未必都是好律师;大律师、精英律师、名律师、富律师首先要是一个好律师。大律师、精英律师、富律师只生活在高层,好律师则工作在各个层面,特别是生活在基层的艰苦地区的律师,他们身上有更多的更好的品质值得我们学习。

只有评出更多的好律师,才是我们这个社会各个层面所需要的律师。越是基层,越是边远地区,越是需要好律师,我们当下这个社会真正需要的是有奉献精神、有担当精神、有社会责任感的“好律师”。

关于刘晓庆等名人案件,今天要淡化,如果是娱乐节目,我们可以单独做一个节目,我可以给您们谈很多有趣的事,我还为她的《金大班的最后一夜》、《风华绝代》话剧做过专场代理,但今天我们还是谈主旋律,谈法治中国!主题应该是:“建设法治中国,怎样做一名好律师”!

 
第一部分:建设法治中国的必然性

主编:十八大提出“法治中国和美丽中国”的宏伟愿景,您作为律师怎么理解这一宏伟愿景?
刘少雄:国因法而昌,“建设法治中国”是建设 “美丽中国”的必由之路,法治建设如何,攸关整个国家和社会建设的前途和走向,建设富强中国、和谐中国、美丽中国,必须首先建设法治中国!法治中国既是建设富强中国、和谐中国、美丽中国的前提,更是建设富强中国、和谐中国、美丽中国的可持续性保障!当前国际上某些国家的无序状态和发达国家的法治文明,充分地证明了这一点,中国社会动荡和变迁的历史经验和教训也证明了这一点。

主编:习总书记提出要“推进平安中国、法治中国、深化司法体制改革、坚决杜绝司法腐败”,您是如何理解的?
刘少雄:习总书记2012年12月4日在宪法公布施行3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从全面推进“科学立法、严格执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到实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从已形成的“法律体系”向“法治体系”转变(从文字体系向行为体系转变),从“时间”和“空间”两方面,对推进“依法治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而在整个法治系统中,司法体制是法治的基石,是法治的核心运行体。其机制建设是否科学,司法资源配置是否合理,司法行权是否公平公正,攸关整个国家的法治建设。

因此,深化司法体制改革、合理配置司法资源,建立健全司法权力的运行和监督体系,确保司法权按照法定权限和程序在阳光下运行,坚决杜绝司法腐败是法治之首要。

主编:怎样推进司法改革?

刘少雄:这是国家当前的大事和难事,这要靠新一届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决心、智慧和胆识,更要靠法律家们的集体智慧和努力。

对于中国司法改革的现状,目前有二种不同的表达:官方表述是中国特色的法律体系已经完成;而民间表述则是悲观的,看不到出路。

我个人认为,二种表述都不一定切合实际,官方表述只能算是中国特色的法律文字体系初步完成,整个法治体系,特别是司法人的价值观、信仰、超然性、独立性、司法理性及行为体系并未形成。而民间表述过多的看到的是表面,少数负面、一叶遮目,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刚过去的十年,司法改革是犹豫彷徨的十年,虽然司法界甚至人大出台了许多改革举措,但多为治标不治本,缺乏改革目标和路径的共识,甚至不少举措互相冲突和抵消。加之对“三个至上”不确定性认识假借的政治化逻辑,使司法改革无法往前走的动!

现在,习总书记要求“推进平安中国、法治中国,深化司法体制改革、坚决杜绝司法腐败”,我们从顶层设计中看到了希望:我们有理由相信新一届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集体智慧和努力,我们有理由相信改革开放中成长的全体法律人已经形成的民慧民智;我们有理由相信经过改革开放三十年的历练,其实司法改革的合理路径已经出现在我们面前,就看我们如何响应习总书记的号召,实现改革举措的民主、集中和统一。

“罗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法治罗马城”的建设要靠我们共同作出不懈的努力。当下的中国国情,我们要充分预见改革的艰难性和曲折性。要建立法治中国,必须推进司法改革,必须克服其艰难性。建设法治中国是建设富强中国和美丽中国的必由之路,没有别的选择。

主编:如何解读司法公正?

刘少雄:司法公正是指司法机关在司法活动中,坚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严格执行程序法和实体法,做到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秉公办案,实现法律所追求的程序正义和实体正义的司法价值,最终造就社会的公平和正义。司法公正是实现社会法治的保证,是司法独立的基础,是司法活动的最高价值。

在现实社会中对司法公正的评价,有二种标准,一是法律标准,二是社会标准。

法律标准是指司法活动一定要符合法律规定,既要符合程序法,还要符合实体法;程序法标准和实体法标准是两个既相互依存,又彼此可分,具有各自独立判断价值尺度的标准。同时符合程序和实体二种标准就是司法公正。

而社会标准是指社会公众包括舆论对司法活动的正反态度;这种标准缺乏客观性、专业性,而且具有随意性,包括社会个人倾向,不一定是真的社会民意的表达,这种标准不科学不应采取。

因此舆论不代表标准,所谓“大局意识、政治意识、全局意识、维稳意识”,若不符合法律标准,不但无助于司法公正,反而影响司法公正。

因为只有符合宪法和法律的意识,才是真正的大局意识、全局意识,也是正确的政治意识和维稳意识,任何个人专制、个人倾向、个人私意,包括因此而煽起的社会舆论,凡是违反宪法和法律的,都必须制止。 

第二部分:建设法治中国,律师之角色定位

主编:说到建设法治中国,不得不提一批在其中扮演重要角色的人物,那就是律师,您如何定位律师在建设法治中国中的作用?

刘少雄:毫无疑问,习总书记第一次把“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写入了执政党的行动指南,从思想和工作二个层面为实现依法治国指明了具体路径。

法治浩荡,不可阻挡。无疑给作为建设法治中国的参与者社会法律人角色的律师带来了无限的活力空间,在未来十年,中国律师必将在这个阶段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中国律师制度恢复30多年来,律师队伍已达29万之众,律师已成为社会前进中的一支重要力量,是被社会愈来愈关注的一个群体。

第一、中国律师是公权与私权冲突之前沿阵地最职业的力量。律师的职业就是监督公权,揭露黑幕;代理百姓,维护私权。也是弄权腐败者和违法侵权者最害怕的一支力量;

第二、中国律师是所有法律人中最深入民间的力量。公、检、法、司、法律教育者,靠公权发薪维持生计,他们的行为有在时间、空间上均有局限,行不由己、言不由衷、没有真相。教育家们又属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只有律师不受领国家俸禄,谋不了公权之利,使他们这种法律人天然地与民为伍,深入在社会的每个角落、每个层面,同公权抗衡,制约公权,矫正公权的滥用,形成保护民生、民权的随处可见的力量。

第三、中国律师是区别于其他社会力量而特立的一种理性的法治力量。由于律师与生俱来就没有公权,没有俸禄,没有资源垄断,他们只能靠法律知识,法律技能营生。他们只能靠好的法治环境,靠法律服务民众,矫正公权的滥用;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维护社会的公正和正义,谋求自身的生存和发展。除此,律师将一无所有,如果律师有别的,那么这个律师将是不法或不当状态。
因此,律师最愿意讲法治,最爱法治。因为法治才是律师生存的土壤,法治才是律师精神寄托的乐园,只有法治,律师才有用武之地。

29万律师每天都在处理各种经济与民生事务,代理各种案件,处理各种社会问题,他们能比其他人更早、更直接、更具体、更深入,更了解内幕、更了解不平、更了解真相;律师能从不断遇到的各种案例中了解冤假对错,发现立法、执法、司法、守法中的问题,给国家立法部门和国家管理部门提建议;律师还能够从法律实务中去深刻地理解法理、法律、司法解释、政策与人情的关系从而见微知著,从个案中发现国家立法、司法、执法、老百姓守法以及国家管理和社会关注的普遍性问题,进而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或帮助国家找出解决路径。

真正的司法构架制度性安排不是把律师作摆设,也不是把律师简单地当作是替犯罪分子说话的人,或强迫其讲所谓的政治和大局,把律师当着替公权压私权的工具;更不是排挤律师、诋毁律师、反对律师帮助百姓定分止争,鼓励百姓找清官却到头来又压制信访。

真正的科学的治国之道是通过国家对律师的制度性安排,树立律师的职业伦理和信仰,树立律师在国家法律生活中的地位,鼓励人们相信律师、理解律师、支持律师执业。鼓励和支持律师引导当事人用理性方式解决纷争,必要时把他们引导到法庭,用理性的、法律的渠道,合法地实现诉求,消除非理性和暴力,让矛盾有条有理地解决。当司法程序终局后,全社会都遵守和服从这种法律后果,使官民都敬畏法律。

只有这样,29万律师队伍才能真正在建设法治中国中发挥作用,即得当局肯定,也受万民拥护。一个没有律师构成法治结构的国度,权力必然肆无忌惮。加强法治建设,构建有更多律师工作着的国度,权利人和不法侵害人就会敬畏法律收敛自己的行为。这样法律就会被信仰,法律就是每个人的保护神,这样才会有一个文明理想的法度国度。在经济建设中也是如此,追金逐利者们都遵守法治重视生态保护,每个律师都做环境的守卫者,北京的雾霾就会散去,有一个美丽的北京,就一定可以看到一个美丽的中国。

法治演绎文明的政治,律师是否参与法治,是决定国家政治文明与否的试金石。

主编:那么国内的律师群体是怎样的状态!

刘少雄:三种状态、二个极端、四个缺失。

律师群体分为三种执业状态:

第一种状态:一部分热心政治的律师,主要是以教授、博士留学归来的等高知律师,报有强烈的政治责任感,喜欢代理民族矛盾案件,重大影响力案件,群体性案件。勇于挑战强权、特立、独行、急进、自持,激情有余、理性不够,脱离国情盲从西方声音,基本上得不到国家当局的认同,也失去司法体制的兼容。极度清高,生存极度困难。不但未能实现有功于社会的理想,反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些律师只占律师群体的极少数,大约10%,但这些律师是推动中国法治建设的“发动机”。

第二种状态:一部分解决了自己的生存温饱,过去从事过国家机关工作的,并且在社会上有一定名望的律师,出于高尚的理想和信念,开始关注国计民生,希望改变现状,干预公权,推进法治;他们熟悉体制内的潜规则,有广泛的人脉,他们熟经通典,理性平和,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他们了解国情,能从政治、法律、经济、人情及当事人与相关利益者中找到法定和酌定的情节空间,把握平衡点,让法律追求的公平和正义在现实中得到最大值。他们往往能够得到国家当局的认同和司法体制内法律共同体的支持与认可,能够被社会大多数接受,他们正在以渐进方式推动着中国的法治建设,是建设法治中国的“推土机”。这部分律师要占律师队伍的30%。

第三种状态:大部分律师不问天下苍生,不顾公平、正义,甚至违反职业规范,有的甚至违法。他们执业只为谋生、只为养家糊口,只为钱财,不但不向强权抗衡,反而向不健康的司法腐败低头,甚至献眉,一边忍气吞声,怨声载道,一边苟且偷生强打欢笑。这部分律师群体,无奈的生活着,在法治环境好的情况下他们会向积极面转化。
律师群体执业的二个极端:是指贫富差异化极端

第一个极端是:20%的律师拥有了律师整体行业市场份额及收入的80%的财富,也垄断了市场资源和司法行政资源。这部分律师多数是大学者、大机关、大企业的法律人转型后做律师,或者是豪门院士,有大背景;也有一部分是起步早、勤奋拼搏,抓住了国家经济法治转型的机遇,通过多种经营走向富裕,这部分律师大多为商务律师。
第二个极端是:80%的律师只占有律师整体行业市场份额及收入的20%的财富,只能是温饱状态,有的还存在生存危机,绝大部分还达不到公务员的生活水平。这部分人在生存危机的情况下,又面临社会资源的分配不公,他们接的业务又80%是服务社会底层人员,要他们饿着肚子去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利,维护法律正确实施、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确实有些为难他们。但是他们却是支撑建设法治中国的主力军,要实现法治中国,就要将他们唤醒并帮助他们崛起。

律师群体的四个缺失是:信仰、社会责任、纪律和教育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在律师群体三种状态和二个极端中,我们可以看出,“达则未必兼济了天下,穷则未必独善了其身”!个中原因就是律师队伍有四个缺失,即缺乏律师的职业信仰、社会责任、纪律和教育;司法部应收回中国政法大学的管理权,改为综合性的中国律师学院,专司对律师职业伦理、法律信仰、社会责任、职业知识、职业技能、职业纪律、职业规范、职业后续教育的研究和培养,包括法律服务业务的研发和拓展。

现在的律师队伍无论是培养来源、执业技能、纪律状态、教育背景、职业操守、组织管理完全是军阀混战且是游击状态。没有党纪、政纪、法纪约束,家纪也失范,老婆也管不了。这就是我们这支队伍“达者”没有社会威望,“穷者”不

遭社会同情的自身内在原因。我们这支队伍不被社会拥戴和高看,并不全赖尚不健全的法治。
我们作为法律人的修炼并未达人,我们对法治的努力不够、甚至拖累了法治或破坏过法治。建设法治中国、司法体制要改、司法腐败要治、权力要装进制度的笼子里,但律师制度、律师群体本身也要下大力刷新,我们自身要改,要跟进国家法治,国家也要在体制内对律师制度重新设计,不仅对律师的专业化、专门化教育,而且要对律师约束与管理执业和尊严,生存与发展、升迁与交流,怎样使其成为国体、政体、司法体中的与主动脉形成机体中循环的正能量都要研究,使之真正成为建设法治中国生力军。 

第三部分:建设法治中国,怎样做一名好律师

主编:回到您个人,我很好奇,刑事辩护律师作为个人在案件中经常面对和对抗的是公、检、法等国家公权,您是如何看待的?

刘少雄:这就是国家法治制度性设计的要义,这就是法治的根本所在。国家制度构成上就要有主体和抗体设计,律师群体就是国体中存在活的抗体,阻却我们机体中的病毒!律师的职业伦理要求律师明知是犯罪却要为犯罪分子辩护,健全的法治体制靠法律也要求律师明知是强大的国家公权却要求律师去只身对抗,去为明知是犯罪的犯罪嫌疑人辩护。

一个国家的法律制度对律师辩护制度设计逾完善,保障程度逾高,这个国家的法治化水平就逾高。建设法治中国,其中完善律师辩护制度和律师辩护权的保障制度是建设法治中国最重要的内容。

要实现“依法治国基本方略的全面落实,法治政府基本建成,司法公信力不断提高,人权得到切实尊重和保障”等法治目标,律师对公权的对抗性制度设计及执行,是法治的根本性构成。没有律师制度不能保障律师制度执行的国家不是法治国家。有抗辩才能找到事实真相,有对抗才能求得法律适用的公正,有切磋才能求得法理的公平与统一,有情、理、法在对立中的换位思考,才有可能求得理性司法的法律效果。有理性的司法效果才可形成和谐的局面,才能得守法者的信任。

律师是国家机体中预防疾病的有机抗体,建设法治中国,必须坚守和完善我国宪法,刑事诉讼法的基本原则,必须坚守和完善新刑诉法立法框架和律师辩护权的供给体系与保障体系,必须坚守和完善律师法的基本原则,还必须保障律师个体和群体的素质,加强准入培训、培养、纪律约束机制,保障他们在国家机体中是健康合法的抗体。

因此,每个律师也要力争在建设法治中国的进程中做一个好律师,做一个有利于国家、民族,有利于社会的法律人,这样才能赢得当局认同、赢得社会认可、赢得当事人信赖,才能赢得律师的生存与发展空间。

主编:我们国家改革开放后重视法治建设已有三十多年、律师制度从1979年恢复也是30多年了,你从事国家法律工作者和社会法律工作者也已是30多年,亲眼见证了中国政治经济与法治建设的变迁与发展,您对三十年来法治建设最有感触的是哪些。

刘少雄: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我们无论是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和法治都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现在遭到了西方国家的羡慕嫉妒恨就是证明。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三十年后有这么好的生活,当然居安思危,还有很多不尽人意,但这毕竟是发展中的问题,发展中的问题靠继续发展去解决。作为法律人,用法眼看这三十年,我认为是法治救了中国、发展了中国、保障了中国!

这三十多年的法治建设,有跃进、有慢进、也有犹豫和彷徨,但毕竟我们完成了中国特色的法律体系和中国特色的法治框架,如果说政治、经济、文化得到了飞跃的发展,那么法治建设则是这一切得到发展的前题和保障;三十年来,我国立法已达6000多部法律法规,每部法律法规的贯彻执行,对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都起到了相应的作用,其他法律制度体系,我这里不详述。但我要讲最攸关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的发展与长久治安的,最突出的是以下三个伟大设计和伟大的法典:

一是宪法(包括党章)决定了我们的政体与国体的法治化,决定了中国领导人的顶层设计及配套制度,决定了最高领导人任期只能二届,10年就换新任,这就保证了中国的政治稳定和所有事业的可持续性发展,这是一切稳定发展的根本,这在中国五千年历史长河中是一个了不得的突破,是从人治走向法治的根本性转折点。使得改革开放前的“宫廷不变和宫廷突变与军事政变”,在政治更替中一去不复返。

二是公司法的颁布与执行,这使得国企、央企、民企和所有想创业的老百姓都脱离行政干预,各自按照国家的各个五年规划既定的经济目标、组团发展、且参与国际竞争实现了一系列的经济神话。公司的发明使世界出现经济神奇,中国公司法的立法和执行创造了中国经济神话。物权法则是继公司法创造的财富有了法律的归属,使创造财富者有可持续发展的恒心和信心,有恒产才有恒心。

三是律师法的颁布和实施,才使人权保护得到践行,法律规定维护人权、实现社会公平与正义,促进社会主义民主法治是律师的神圣使命。《律师法》颁布后,才有了一支国家制度规定和支持的去维护委托人利益,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维护社会的公平和正义,促进社会主义民主与法治的力量。这种力量的特殊性是其他法律人所不能替代的。对正义的追求是人类社会永恒的目标,有了律师在法治体系中的作用,这种目标才有实现的可能。

三十年来,由于律师参与,无论是科学立法、严格执法、理性司法、还是全民守法,律师都起到了重大的作用。无论是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及各自然人个体的变迁与理性变革,包括民生、人权保护,律师的作用是显而易见。以致当今政府律师、企业律师、家庭律师、私人律师,整个社会有事找律师蔚然成风已成时髦。甚至为我们的政治、经济、文化和个人生活须臾不可忽视。

律师的力量已逐渐成为专制弄权者和地方恶势力最害怕的一支力量。律师是我们这个社会揭露黑幕和维护公益的实际行动者。律师们无论是为了匡扶正义,还是为了养家糊口,他们都必须在对抗中去工作,他们是国家生活中不良病毒的天然能动抗体,他们必须为法治而工作,他们必须为法治而活。

正是这样,我们国家的政治制度才一天比一天昌明,经济发展一天比一天规范有序且活力无限,人文基础一天比一天夯实,体制内的改革力量一天比一天上升,信息披露一天比一天公开,专权者一天比一天谨慎,领袖人物一天比一天开明,网络微博也是一天比一天阳光,敢说真话!《律师法》实施三十年来中国的《人权白皮书》一天比一天光亮。西方攻击中国,再拿人权说话已是苍白。
有了以上三大主要法宝(宪法、公司法、律师法)配套以其它法构成的中国法治体系,我们有了政治稳定、经济发展、人权保障。我们当然可以宣称三个自信:“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信”。

主编:那您觉得怎样才能做一名好律师?

刘少雄: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有必要先弄清几个概念。那就是:什么是律师、小律师、大律师、穷律师、富律师、名律师、精英律师、杰出律师。

什么是律师?

大学毕业,通过司法考试获取法律职业资格证,实习满一年,考核合格取得律师执业证,在律师事务所从事法律服务职业,是一种独立的法律实务工作者;

什么是小律师?

从事律师职业不超过五年,年龄30岁左右,处于授薪、助理或自助状态,无大的业务绩效,停留在事务型、工匠型阶段,在社会上尚不具备影响力,也没有很高的经济收益;

什么是大律师?

有大学历、大经历、大能力、大影响力、大气场,常给大官员大老板做大案、出大庭、做大事、赚大钱,通常在大城市流动,年龄也较大;

什么是穷律师?

从事职业中,始终不能实现经济上的稳定收入,生活水平在公务员、医生、教师等白领阶层生活水平之下,这些律师大多生活在基层或三线城市,少数是一线城市律师,他们多为热心政治的高知律师,极度清高、盲目挑战当权者,不能入“俗”,不被市场认可,也不被社会体制现状兼容;

什么是富律师?

从事律师职业收入超过公务员、教师、医师等白领工作者,业务收入和市场份额占到律师整体收入的80%,这部分律师大多为一二线城市的商务律师,从事证券、金融、房地产、知识产权等领域,也有少数从事诉讼的律师;

什么是名律师?

在执业活动中,知名度高,媒体传播广。广播有声音,电视有影像,报上有报道,刊物有文章,书店有著作。既有好的名声,声名远播,也有坏的名声,臭名远扬;既有十年磨一刀,亮剑天下,也有旦夕做一恶,坏名传千里。

什么是精英律师?

大律师、富律师、名律师中的佼佼者;成为参政精英、议政精英、行业精英、专业精英、学术精英、护法精英、传道精英、治国安邦精英、保家卫国护民精英等,达则兼济天下者。

什么是杰出律师?

精英律师就是杰出律师。

什么是好律师?

从以上所说的律师、小律师、大律师、穷律师、富律师、名律师、精英律师的解读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些不同类型的律师相互之间是可以转换的,他们都是我们现实社会不同层次需要的法律工作者,无论在什么层面和律师的大小,穷富阶段,只要我们做一个好律师,为社会提供正能量,就是我们建立法治中国需要的力量。我们不管想成为什么样的律师,我们首先要做一个好律师。好律师不分大小,不分贫富,不分是名是精,只要好就是我们社会所需要的。如果不好,做个坏律师,那么无论你是小律师、穷律师、大律师、富律师还是名律师、精英律师,都将为我们社会所摒弃。

怎样才算是一个好律师呢?我认为要具备以下几个条件:

第一、必须有良好的法律职业伦理。

职业伦理是职业群里人与人相处的各种道德标准,是人们心目中认可的社会行业规范,律师职业伦理是律师与社会人、与国家、与法律共同体之间的关系和行为准则,是关于道德责任义务的规范。从业律师,必须要有较高的道德素养,《律师职业道德和执业纪律》规定了律师的职业道德内容:“服务于社会主义事业和人民利益,忠于事实和法律,坚持真理、维护正义,道德高尚、廉洁自律、诚实信用、尽职尽责,保守职业秘密,同业互助,公平竞争,勤于学习,提高素养。”这种道德素养是法治国家对职业律师的基本要求,也是职业律师的道德底线。法治是现代社会高度文明的生活方式,法治既然是法律职业人之治,那么法律职业人就必须具备特殊的职业道德。律师的职业伦理概括为“三维”:“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维护社会的公平和正义。”

第二、必须有坚定的法律信仰。

信仰是人类意识对客观世界及自身生命过程的反映,是人类精神宇宙存在全面沟通与融合的愿望与努力。法律信仰是社会主体对社会法的现象的一种特殊的主观把握方式以及对社会法的现象的理性认识中油然而生的一种神圣体验,是对法的一种心悦诚服的认同感和依归感,是法的理性和激情心理的上乘境界。作为职业法律人,信仰法律是必须的。
美国法学家伯尔曼说:“法律必须被信仰,否则它将形同虚设。”。一个对蕴含人权、民主和普遍正义等道德价值的良法缺乏真正的信仰的人,一个没有深邃地体悟法治的精神和原则的人,一个没有对生命尊严与价值怀有真诚的敬畏而负责的法律信念的人,这样的独立社会法律实务工作者——律师,是不可能不畏权贵而拒斥恶官维护良法的,是不可能独立的用法律去弘扬正义的,也是不可能为“他人”的权益“铁肩担道义”的,更不可能“妙手”著写法律人的正能量篇章。
由于法律本身缺陷以及由之衍生的司法问题存在,导致公民对法律的无知、偏见、怀疑、漠然,我们可以理解。但是律师不可以!越是在这样的现状下,律师越是要为之奋斗,让全社会都信仰法律。法律是人们生存与生活安全性的持续性保障,法律是人们追求上乘生活的基础,更是律师生存与生活的物质与精神源泉。

第三、必须有合理的法律知识结构。

律师,律师,法律之师。律师必须熟悉法律,根据自己的擅长设计自己的专业领域,还必须精通专业法律。而目前,我国已有法律法规6000多部,我们不可能全部精通,但要熟悉。属于自己专业方向的要精通。要对常用的100多部法律力求掌握其精华。

当律师不能当万精油,要向专业化发展。父母只给了我们一个大脑,上帝每天只给我们24小时。我们不是神,因此对法律服务领域,我们应选择自己最有兴趣、最有专长的领域,构造自己的专业法律知识结构,以此为圆心,以其他法律知识、政治、经济、文、史、哲等知识为半径画圆。

现在是知识爆炸时代,过去360行,行行出状元;现在是1848行,我们不可能行行是行家,社会知识的爆炸和社会行业的细分,使我们要想成为优秀的人,就不得不选定一两个专业方向,构建合理的知识结构,而且在专业领域必须是充分的,能做到厚积薄发。

因此一个好律师,要有高学历、强学力,要有丰厚的学识,要学富五车。没有全面知识武装的律师不过是律师行业的泥瓦匠,只有全面知识武装的律师才是律师行业的建筑师。同时,还要学会选择,选择了不一定成功,但成功一定源于正确的选择。知识不等于成功,知识不等于财富,但知识是创造财富取得成功的基础。

第四、必须有精湛的职业技能。

张勇教授在《远见》一书中,对律师的职业技能有非常精确的论述:“技能之于律师,是存乎于心的一种Know How(专有技能),犹如空气,视之不见,却须臾不可无,为执业律师生活之必需。”“法律知识并不能改变命运,是法律技能决定着未来。”“知识并不创造财富,是技能创造财富。”“法律知识是法律技能的基础,但仅仅是基础。必须实现法律知识到法律技能的跨越,以法律技能实现法律知识能量的释放,方可造福于社会,真正实现法律知识的价值。”

根据以上张勇教授的论述和本人多年对律师职业技能的理解,我以为职业技能应表现为:手动技能、口袋技能和办案技能。

手动技能是指律师必须要熟练掌握的收集材料、整理材料、使用材料、整理文案等办案必须亲自动手的能力。对事务型的事务要不厌其繁琐,绝不挂万漏一;对工匠型的事务,要能当好工匠,精雕细琢,细节决定成败,务必要使整理的文案字迹工整,逻辑严谨,条理清晰,客观全面,装订精美,让当事人及法官一看就赏心悦目,印象之分极高。

口袋技能是指你无论身处哪一行业哪一岗位,都能随时拿出来使用的技能,包括思维能力、沟通能力、团队合作能力、应变能力等。对律师而言,口袋技能则是律师最重要的能力。律师不享有任何权力,律师的执业权利集中表现为一种表达权,请求权和话语权,这三权的行使主要依靠的就是口袋技能。因此,律师的表达权必须言之有据(有事实和法律依据);话语权必须言之有理(逻辑严谨顺应人情天理),言之有序(条理清楚);请求权必须言之有度(利于法律事务妥善处理)。如果是口头表达,必须要说的出来,说的清楚,说的精彩,说的得体,说的艺术,说的有声有色,说的理致人和。要准确精炼、简洁生动,有理有据有利有节。要有良好的预判能力、应答能力、临变能力、控场能力、补救能力。在庭下要有良好的团队合作能力、社际沟通能力,对外协调能力,赢得社会力量支撑的能力。

办案技能是指律师将法律知识用于办理案件的各种经验和方法。譬如医生的处方。医生的处方有两个部分:药物和确保药物正确服用的方法。在律师给当事人开的“处方”中,同样需要这两部分。律师处方中的“药物”由各种法律专业知识组成,而“服用方法”则体现了律师处理法律问题的专业技能。这种专业技能被认为是一种经验,是一种非知识性、需要且也只能在实践中摸索、感受而获得的东西。

执业技能讲的是关于律师“怎么干”以及“为什么要这样干”的方法。中国律师教育的现状是:律师从大学获得“药物”并不难,难的是获得“服用方法”。大学老师们教不了,实务中的律师们又没人教,就靠律师自己跌跌撞撞、摸爬滚打,摸着石头过河去取得。这是中国没有律师职业学院的严重后果。

法律服务具有极强的操作性。律师只有法律知识而缺乏相应的执业技能,是无法给当事人解决问题的。手动技能和口袋技能是办案技能的辅助。律师的听、说、读、写技巧训练,律师谋事、做事、成事的方法途径,律师的谋、术、策划,律师的望、闻、诊、切,“处方”的细、深、快、准,这都需要律师的高度悟性和实际经验。靠律师用自己的经历去获得这些技能,显然短缺而且时间漫长成本太大。中国的大律师们应把总结执业技能作为“大案”来办,迅速传承给后辈律师。中国要加强律师职业学院建设和专业技能方面的特色培训。

第五、必须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

律师的社会责任感包含律师职业思维的社会良心、职业行为的高度责任心、职业境界的历史使命感。除了社会公德要求我们承担的普遍责任外,律师还有更高的职业社会责任。

第一责任是建立在“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的基础上的律师职业社会责任。律师职业伦理的核心宗旨就是最大限度地确保当事人的合法权益,这是律师职业伦理要求的最基本的社会良心。为此,律师行为规范严格禁止利益相反的代理,建立避忌制度,也不允许律师独自追求公益而把客户权益放在从属的位置。如果律师连“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这一基本的职责都无法完成,或者以所谓“追求公益而把客户权益放在从属的位置”,这样的律师没有资格奢谈“律师的社会责任”,这是对“律师社会责任”的背叛。以高度的责任心调查、收集、整理案件的每一个事实,穷尽一切法理、法条、司法解释、判例,认真办好每一个案件、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是律师职业责任的首要责任。

第二责任是律师践行“维护法律正确实施”的律师职业社会责任。律师的地位介于当事人和国家、市场和法律之间,在履行维护当事人的忠诚义务时,还要忠诚法治和公共秩序。在二种忠诚发生利益冲突时,律师必须平衡处理并确保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当事人的权益必须符合大的法益,即符合整个法治和公共秩序。违反法律和公益的当事人的违法私益不受法律保护。拒绝当事人的违法请求,律师守法执业,也是律师义不容辞的责任,而且本身就是一种社会责任的承担。

第三责任是律师必须始终坚守“维护社会的公平和正义”。律师虽然收费执业,但律师毕竟不是商人、不是企业家、不是以牟利为唯一目的。律师职业有自己特定的职业伦理,除了以“为当事人提供法律服务外,还肩负着“维护社会公平和正义”的法定责任。

维护社会公平和正义与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并不矛盾。对当事人合法权益的维护本身就是在维护社会的公平和正义,本身就是保证了法律的正确实施,三者是有机联系的。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是我们的职业良心,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是我们的职业责任心,维护社会的公平和正义是我们的职业使命。“三维”的统一是我们律师特有的社会职业责任。能否将“三维”有机统一,衡量着这个职业律师的思维水平,工作水平、道德水平和法律水平,决定着这位律师是否是“治国安邦型”的好律师。

第六、必须具有良好的执业面貌。

天有三宝“日月星”,地有三宝“水火土”,人有三宝“精气神”。律师必须具有良好的法律人的“精气神”:穿着得体,仪容整洁;举止高雅,礼节周全;站坐有型,言行有据;诚恳待人,为人谦和;心胸豁达、勇敢善良;心地坦荡、宽宏大量;自信精明、勇于担当;智慧达人,情趣幽默;行为执着、心灵高尚;坚持不懈,坚忍不拔;充满激情、积极进取;精益求精、勤于思考;尽善尽美、不浮不躁;做人低调、做事高调;平易近人、尊重客户;收费合理、爱岗敬业;不夸海口、不坑客户;崇德尚法、厚德载物;仁德养道、理致人和;世事洞明、人情练达;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诚实守信、决不欺诈;不搞关系,靠实力说话;人格独立,临危不惧;穷善其身、达济天下;精诚互助、团队作业;遵纪守法、执业规范;同业互助、公平竞争、坚持真理、维护正义;常怀感恩、爱国爱家;积极交税、回馈社会,推进法治、享受文明;科学发展、富己强国。

以上就是一个好律师应努力的六个方面。即使不富、不大、不出名,那也是一个好律师。如果我们做到了以上六点,进而不断加强自身修养:外语训练成“全球型”,知识技能训练成“复合型”,诉讼与非诉讼训练成“双料型”,擅长领域成为“专家型”,然后将“政治家的远见”、“法学家的素养”、“实业家的执着”、“诗人的激情”、“哲人的智慧”统一于律师的历史使命,法律人的职业良心与社会的公平和正义当中,我们的律师们就都有可能由小到大,由弱到强,由专到精,由穷到富,由默默无闻到声名远播。都会成为一个好的大律师、好的富律师、好的名律师、好的精英律师!如果29万律师都是好律师,习主席领导我们建设法治中国的建设步伐就会快很多!

主编:您对于中国律师行业乃至中国的法治建设方面有怎样的期许?您正在做哪些努力?

刘少雄:我对中国律师行业乃至中国的法治建设充满了信心,特别是对习主席主政期间的法治进程充满了信心。就我们每个社会成员而言,还是别光观望别人如何,先谈从自己做起!只有我们每个人都先从自己做起,大家就都做起来了,这样我们期许的依法治国就会早些时间实现。

首先,我及我的团队,我们所,包括仁人德赛旗下北京、郑州、武汉、深圳、上海、江苏六个直辖律师事务所的同仁,都力争按照上面所述的好律师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力争做一名好律师。对于律师所的建设,我们则会按照十八大报告的精神、司法部的部署、中国律协的规范化要求,根据仁人德赛北京、郑州、武汉、深圳、上海、江苏等所的情况,努力建立规范的合伙体制,创立科学的治理结构,配套有效的管理制度,创新多元的分配机制,加强律师的纪律教育,强化律师的社会责任,拓新律所的文化建设,升华律师的职业信仰,创建特色的律师培训,提升律师的职业技能,成就律师的个人价值,实现律师的共同愿景,把仁人德赛律师事务所建成规模化、专业化、国际化、品牌化、现代化、文化化的中国的一流律师事务所。

这是我们仁人德赛律师事务所全国六个直辖所的简介,这里有我们的职业理念、服务要旨、服务领域、部门建设以及专家库和律师学院建设,包括理论文化成就和社会荣誉。

我们的理想是:崇德尚法、厚泽载物、仁德养道、法定天下!

我们的价值观是:追求民主、维护人权、崇尚科学、探索真理、献身法治!

我们的执业理念是:专业诚信、勤勉尽责、为客户创造价值!

我们的愿景是:律师个个小康,人人是好律师!

我们的执业宗旨是:让证据说话,我们愿意为您辩护;让法律做主,我们愿意为您代理;让资本起舞,我们为您谱写乐章!

我们的使命是:为建设法治中国而奋斗!

这是我们每年与法律出版社合作要出的三本书:

《让证据说话,我们愿意为您辩护》;

《让法律做主,我们愿意为您代理》;

《让资本起舞,我们为您谱写乐章》。

这几本书集中反映我们仁人德赛所的执业动态、执业成就、职业文化。我们也期待通过它的发行抛砖引玉,引来更多的同仁一起构建先进的律师职业文化,传递律师职业伦理、法律信仰、职业知识、职业技能、职业责任、职业风貌,唤醒更多的人了解律师、理解律师、相信律师、接受律师、支持律师,关心律师,依靠律师。使他们知道,有了律师的社会活动,有了律师这个社会细胞组织的有机抗体,我们才能有效实现“三维”,抵抗各种老虎和苍蝇!我们才能奢享法治秩序下得到平衡的上乘生活,我们才有事业的可持续的良性发展,我们才有安定安全的生存与发展空间,我们才有可能富民强国,实现民族的伟大复兴。

因此我们的简介和丛书都有一句话:关注律师是一种伟大的智慧。

您们对律师的关注,一定会引起更多更大范围更高层面对律师的专注,这种智慧一定会照亮我们的未来。

建设美丽中国,前提是必须建立法治中国,律师是须臾不可或缺的力量!

谢谢您们,谢谢法律出版社,谢谢观众朋友们。   

▲ 赵伟主编访刘少雄博士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