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锐、解纷，与疑难案件和光同尘——访北京市康达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杨荣宽律师

编者：

“申诉再审纠错难,难于上青天”。民事诉讼及刑民交叉中，一审败诉，二审维持，再审无果……案件当事人对二审不服提起再审、申诉后，因当事人缺乏申诉再审的必要法律技术、专业技能、智慧与策略，致使申诉再审案件遥遥无期，申诉再审的相关监督机制和程序更是无从谈起，多少人在申诉再审的道路上经历着痛苦的挣扎、煎熬和坚持，我们无法做出确切的统计，没有此等经历的当事人或是不能感同身受的。相关法律虽然对如何提起民事申诉再审的程序等问题作出了一些规定，但大部分当事人在提起民事申诉再审案件后，能够得到相关机构和再审法院的受理并裁定再审的路径却异常艰辛，现时，申诉再审难仍然是摆在大部分当事人面前的重大问题。一审败诉了，二审上诉后，二审法院对上诉案件经过简要审查或调查后，除有明显错误的案件外，大部分案件的结果是予以驳回，维持原判，能够改判的比例少之又少，这在司法实践中已经成为业界共识。

在中国律师业界极具影响力、有着深厚的历史底蕴和积淀的北京市康达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杨荣宽律师说：“我们喜欢迎接这些挑战，‘天下事难必作于易，大必作于细’只要我们把工作做细，坚忍不拔，敢于坚持、勇于挑战，那么办法总比困难多。”在杨荣宽律师近20年的律师执业生涯中，他带领的团队啃过千计次的硬骨头案件，为多少当事人申诉、再审成功，已无法做出具体量化统计，但他说：“每一个申诉、再审案件，我们都和当事人携手走过，一路上荆棘丛生，一路上和光同尘，那种痛苦的挣扎和对正义的期盼，我们体会可谓最深，当团队代理某一案件经过长年坚守，而最终获得受理法院的立案和改判，总能切身感受到也更能看到当事人心中那份由痛苦到欣慰迸发的释然，这时我们心中的石头才会放下……才能放下案卷，安然入睡。”

今天就让我们走近杨荣宽律师，从他近20年的执业历程中，从他与当事人荣辱与共的岁月中，体验那些百战峥嵘，感受那份对公正的期盼吧。虽不曾历经艰辛与沧桑，但也可感知心路与悲喜。

杨荣宽 律师

北京市康达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环境与资源法专业委员会主任，国内外公认的颇具影响力的前沿律师、专家。现担任北京市朝阳区第二届律协执业纪律与执业调处委员会委员，具有上市公司独立董事任职资格，英文为其日常工作语言。

教育背景

中国政法大学法学博士；中国人民大学法学硕士；中南政法学院经济法学士；清华大学EMBA；北京大学EMBA；哈佛大学法学院访问学者。

专业擅长

杨荣宽律师具有深厚的法学教育背景，注重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从事律师执业近20年，积淀了丰富的工作成绩和实战经验，先后为国内外诸多知名跨国公司、企业集团和民营资本提供系统优质法律服务，受到业界普遍赞誉。

杨荣宽律师带领的团队努力钻研律师业务，在公司、外商投资、知识产权、能源、邢民交叉、房地产诉讼等业务方面颇有建树，尤其擅长处理疑难、繁杂法律纠纷。

杨荣宽律师团队注重系统、组合、辩证法律思维，“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秉持“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在诉讼非诉化，非诉数据化”方面进行了大胆开拓，以其独到的法律逻辑，务实谨慎的工作态度，高超的应变和沟通能力，以维护当事人的最大权益为己任，得到了业界的充分肯定。

代表业绩

先后为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KPMG)、德勤华永会计师事务所、法国国家人寿保险公司、泰国天丝医药保健有限公司、法国卡斯代尔·弗雷尔兄弟股份有限公司、新加坡喜力、台湾富士康科技集团、江苏牧羊集团、嘉汉林业、恒信玺利实业股份有限公司、经纬置地有限公司、北京吉野家快餐有限公司、中化国际信息公司、吉利集团、贵州长征电器股份公司、贵阳商业银行、香港新世界百货（中国）投资公司、台湾富士康科技集团、香港中华药业生物科学有限公司、《时尚》杂志社、意大利EMC公司、台湾实联、阿斯利康投资（中国）有限公司，中国金币总公司、华夏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宁夏中房实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北京外企服务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中国足球协会、北京格林威通信技术有限公司、爱建证券有限责任公司、富士康科技集团（中国总部）、全景视拓图片有限公司（PANORAMA网站）、北京万通集团有限公司、华润置地（北京）股份有限公司、陕西建工集团第七建筑工程有限公司、海南高速、北京海湾地产、中信国安第一城国际会议展览有限公司、中国轻工建设工程有限公司、绿盾征信（北京）有限公司等数百计知名企业提供过优质的专业法律服务。

以及毕马威、锦州港证券虚假陈述案，中国银行安徽省分行诉海南银通国际产业发展有限公司、交通银行海南分行借款担保合同纠纷案，深圳市西丽湖度假村诉深圳市林江房地产有限公司、第三人深圳市生华服装实业有限公司、深圳市高特新实业有限公司、中外建南方建设有限公司合作建房纠纷案，广东民安证券诉上海爱建证券不当得利纠纷案、sina搜索引擎著作权侵权案，卡思黛乐兄弟简化股份公司（CASTEL FRERES SAS）与李道之、上海班提酒业有限公司及韦高叶、浙江优马贸易有限公司商标权侵权纠纷再审案，刘欢等被诉侵犯署名权纠纷上诉案，四川金融租赁股份有限公司与四川通信服务公司、中国建设银行成都市金河支行、四川金租实业有限公司借款纠纷法人人格混同上诉案等近千计诉讼案诉讼代理人。

康达律所

北京市康达律师事务所，成立于1988年，系中国大陆成立最早的综合性律师事务所，拥有最广泛服务网络。与诸多相关国际机构、组织建立了卓有成效的合作关系，辐射于港、澳、台地区以及美国、新加坡、日本、法国、挪威、德国、英国、韩国等诸多国家及地区。康达律师致力于业界的领导者，面对日新月异变化万千的经济发展，始终与社会正义秩序同步，与中国的法治同行。

印象

从古至今、从中到西，旁征博引、妙语横生，行事干练、意志坚定。这是杨荣宽律师给予笔者最初的印象。深入交流后笔者更认识到杨荣宽律师思维的独到和见解的独特以及由内而外生出的特有的气质与气场。诸葛亮舌战群儒、触龙说赵太后、林肯葛底斯堡演说等经典历史片段，皆被杨荣宽律师团队运用于其经历的每一场诉讼大战中。“每一场诉讼都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们必须充分准备，秣马以待，海陆空立体出击，方能赢得战争的最终胜利。‘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办案之余杨荣宽律师喜欢和团队探讨中外历史事件，并将这些事件贯融于他们所担负的每一桩案件中，法律关系越复杂、越棘手、越重大，团队越有激情和干劲儿。在众多申诉再审案件中，在广泛牵涉刑事、民事、行政、仲裁、多国准据法的案件叠加中，做解牛之庖丁。犹如医生，救死扶伤，诊治企业杂症，为走投无路、频入绝境的当事人，梳理事证，重建逻辑，拨云见日。“律师不仅仅是一种职业，更是一种态度，律师最好的态度，便是坚守”。杨荣宽律师如是说。

山穷水尽的决战

浙江某中外合资经营企业，中方股东张某占有32%股份，但合资企业的权力机构系公司董事会，6名董事中，外方实际控制5席。因经营理念不同，张某被迫出走另立公司，但原企业不事生产，专事报复，利用所谓“出资不到位”，罗织“抽逃出资”刑事举报、削减“股东份额”，“补交出资”诉讼等多种手段，使张某陷入无边诉累，被认定为“老赖”，被限制高消费，正常经营无法开展。历时10载，抽丝剥茧，杨荣宽律师团队，终使其昭雪，公道有寻。当受理法院一份“裁定再审，中止执行”之文书送达于当事人之时，还是难忘当事人难抑的泪水和纵情的呐喊。所谓“谨和五味,骨正筋柔,气血以流,腠理以密,如是则骨气以精.谨道如法,长有天命。”

专啃硬骨头案件

杨荣宽律师团队对每一件经手的案件，均认真打磨，反复推敲，耐心考量、拆解切磋，在法律与事实的枝蔓中，探寻最佳之解决方案，以法律技术和专业思维，为客户耕耘公道正义。团队对案件的处理，并非简单出具长篇累牍的法律意见，亦非法律条文的简单堆砌或集合，而是根据案件具体情况，凝练提纯，利用数据和图表进行全方位推演和展示。“非诉案件，对手是自己，须和时间、真实和细致作斗争。而诉讼案件，对手是规范、程序和严谨。要从相对方意见体系中最薄弱的地方入手，推演其最可能的策略和战术，从而提出系统意见，充分运用庭审程序的维度，将证据能量发挥到最大，使法律事实最大限度贴合客观事实。”

从一则杨荣宽律师打磨的具体案例中，可以充分察析上述理念的贯彻。原告某知名证券公司诉被告某著名证券公司不当得利纠纷一案，原告15年前曾通过银行转账，将数亿资金划转至被告账户，现原告进入破产清算程序，认为被告无合同依据及法律依据获利，遂向法院提起诉讼。该案件法律关系看似简纯，实则涉及主体众多，财务勾连及其复杂，杨荣宽律师从繁冗中将不同主体间复杂的资金投放关系一一梳理，提出了逻辑严密，环环相扣之抗辩意见，包括但不限于原告主体错误，不当得利之债已经依法解除；本案诉争款项系被告代第三人收取；原告公司系犯罪工具公司，已经生效判决予以证实；原告诉求严重超出诉讼时效等16项意见，最终通过缜密的法律思维，高超的法律技术，得到了受理法院的确认和支持，更得到了当事人的高度赞誉，让当事人切实体味到了法律的正义和力量。

不战而屈人之兵

东部沿海一线某市，引进了国际知名卖场品牌，外方投资数十亿美元，决定在消费大国大干一场，但中方股东依托地方势力，将外方资金脱壳至其控制的第三方公司，造成外方严重损失。外方起诉至法院，但因标的重大、证据复杂，地方保护盘根错节，杨荣宽律师团队接受了外方委托后，通过缜密分析，将诉讼非诉化，终使双方冰释前嫌，握手言和，外方利益得以维护。

再如某知名房地产企业因股东新老交替而出现僵局，杨荣宽律师以引进战略投资者、管理层收购、股权内部转让、股权奖励四大法宝为筹码，给与了当事人信心，推进了公司改革，加速了问题的解决。

又如某著名酒业公司与政府相关部门谈判，双方僵持不下，杨荣宽律师作为酒业公司律师代表，鉴于对方惯常行径，在开出己方条件之后，拂袖而去，留下对方直愣愣地坐在座位上，如此之举却大大推进了事情的解决，可谓不战而屈人之兵。

杨荣宽律师的办法很多很独特，却往往产生奇效，很多也很简单，却往往常人想不到。他的方法多样，灵活，如同太极，变幻莫测，却也万变不离其宗。“办法总比困难多”是杨荣宽律师的口头禅，话虽简单，却充满自信和力量，让每一位当事人安心，也让每一位团队成员安心。

公益是一种责任

2016年不完全统计，已飞行30万公里。已经忙得不可开交的杨荣宽律师不忘回馈社会、心系公益。杨荣宽律师长期资助的偏远山区儿童，在他资助下有两个孩子已经从小学顺利升到了中学，且成绩斐然,他们的健康成长，才是最值得欣慰的事情。

天空灰蒙蒙，雾霾影重重，让人心情沉重。我国的环境保护问题已经成为从中央到国人人人关注和关心的问题与课题，作为一名执业律师，杨荣宽也投入到了环境保护课题的研究中，现担任着康达律所环境与资源专业委员会主任、北京市法学会环境资源法学研究会理事、环境司法委会委员的杨荣宽律师利用自己出国学习访问的机会，对西方各国环保措施、法规与国内环保状况与法制进行了细致的研究和比对，为国家的环境治理与保护提出了诸多切实可行的法律建议，为国家的环保事业贡献着自己的绵薄之力。一名业务叠加的律师，在繁忙的工作之余，资助贫困孩子上学，还如此关注和关心环境保护！笔者惊叹、钦佩之情油然而生。

面对记者的盛赞，杨荣宽律师淡淡的说：“无论是环保，还是资助孩子上学，我觉得这都是一种责任，公益无大小，‘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我只是尽一份力，一份国人应尽的责任而已。”

感恩两位领导

“在这里我想借这次采访，我想对我的两位领导再次表感恩和敬意，合伙人会议主席付洋先生和事务所主任乔佳平先生，均对我的执业给予了直接的教诲和斧正，他们的法律技术、人格魅力更是律师业界学习的榜样。”

笔者了解到，杨荣宽律师作为高级合伙人，身为律师的同时，也是一名管理者。作为管理者，他是严格的，更是亲切的，他在严格要求团队成员的工作同时，更加关心团队成员的生活。他鼓励团队成员，要善于以律师思维解决生活中的问题，律师工作和生活有相通之处，正如万物有相通之处一样：“生活中的亲友间的矛盾，夫妻间的争吵，朋友间的不和都是一个个案件，以律师的角度和态度去解决，便成就了生活的厚度、广度和深度。”

后记

每天都是新的。每天清晨，杨荣宽律师都会坚持锻炼身体，即使前一天研究案件到深夜。杨荣宽律师认为，“自我管理，是律师宝贵的素质，更是一种能力。”这个良好的习惯练就了他健康的体魄和顽强的意志，使他在指挥、主办大案要案的“战役”中仍能精神百倍，百战不殆。

每一个日子记载着不同，杨荣宽律师都会将自己新的感悟，凝练成文字记录下来，并将其所思所想，用文字一起记录和更新。他以这样独有的方式，迎接新的一天。对生活的热爱，对律师职业的坚守和奋斗，也从未间断。

杨荣宽律师认为，“万物相通，律师不能仅仅埋头于浩瀚的法条中，更要在工作之余，多读书，多经历，将法律知识和其他的知识融汇贯通。律师职业，根本是解决问题的，而这些问题并不仅仅是法律问题，更需要其他滋养，律师本就应该内心强大，识知丰厚。律师，尤其需要活出生命的多个维度。”

法律不仅仅是工具，而应该成为我们内心的信仰。“其实诉讼是很残酷的，我们最大的希望不是胜诉，而是没有诉讼，无讼才是我们人类所追求的目标和理想！我们的理想，并不是成为最高级别的律师，而是无讼，让社会更和谐，更加公正，或许那时候的社会，已不再需要律师，但这样的社会，是我所向往的。锉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始为大成。”杨荣宽律师感叹道。

▲ 赵伟主编采访北京市康达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环境与资源法专业委员会主任杨荣宽律师

▲ 赵伟主编采访北京市康达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环境与资源法专业委员会主任杨荣宽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