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梦为马 以法修身 以责为根 以心相交——访北京市东元律师事务所创始合伙人、西安分所主任姚惠娟律师

编者按

她是一位中国女律师，职业生涯载誉非凡。她于1984年开始从事律师工作，并被司法部选定（西安市仅一个名额）到上海参加国际律师培训，成为中国第一批涉外经济律师；她于1986年参加首届全国律师资格统一考试，成绩位居西安榜首；她于1988年参与组建西安市涉外经济律师事务所，全面负责外贸公司业务，并参与了在陕的9大进出口公司中，6家公司的法律事务；她于1985年参加全国第一届专利代理人资格考试成为中国第一批专利代理人；她于1993年参加证券律师资格考试成为中国第一批证券律师；她还于1995年荣获第七届“陕西省十大杰出青年”；她自1997至2013年连续担任了第八届、第九届、第十届陕西省政协委员，期间她呼吁成立中国典当业一级协会，提出要加强保护金融消费者合法权益的建议等，为中国金融业的发展，为国家的法治建设和完善建言献策，贡献着一个法律人的智慧和力量；她秉持上善若水的公益之心，不但关注本所的建设发展，更致力于为青年律师的成长创造温暖健康、稳步发展的环境，为年长律师搭建继续发挥余热的平台。她牵头在北京市东元律师事务所西安分所创建了西安交通大学EMBA总裁班法律服务基地和西北政法大学经济法学院教学实践基地，两个基地的建设加强了律师与企业家、老师、学生的交流，为一代优秀律师的健康成长及企业的健康发展提供良好平台。可以说，她每天的思考、每一个行动和创举皆是基于善和爱。

她曾被聘任为联合国艺术家理事会法律顾问，获得“联合国国际友好使者”之称号，接受联合国前秘书长潘基文、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等亲切接见；美国历史上著名的第一位华人女议员赵美心、著名的社会活动家华侨陈香梅也与她进行了亲切的交流。媒体评价她是国际舞台上连接中西方文化交流的铿锵玫瑰。

她就是姚惠娟——北京市东元律师事务所创始合伙人西安分所主任、全国律师协会企业法律顾问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侨联法律顾问委员会委员、中国音乐学院名誉院长金铁霖法律顾问、南京仲裁委仲裁员、西安仲裁委仲裁员、榆林仲裁委仲裁员。一位在中国律师发展史上、在世界的舞台上书写着不凡与传奇的中国女律师。今天就让我们走近她，探究她是如何书写卓越人生的吧。

印象

无论走到哪里亦或只是在某个会议的某个角落，她总能成为最活跃的亮点，最靓丽的风景。虽已年过五旬，但从其言谈举止中丝毫看不出她的年龄，她犹如一缕阳光，走到哪里就温暖哪里，走到哪里就用她那颗博爱之心照亮哪里。就是这样一位职业女性，她以善至上、从善而行，心怀天下与大爱，从业30多个春秋，她把最美丽的青春都献给了她热爱的律师事业，把最美好的岁月都献给了中国的法治之路，媒体评价她是法律界的铿锵玫瑰、女中豪杰，对此姚惠娟律师应该是当之无愧的。

今天的姚惠娟律师已经站在了世界的前沿，成为行业的引领者，公平正义的代言人，无论是处置国内、国际重大案件，还是办理百姓普通案件，她都会竭尽全力、尽职尽责、追求极致、力求完美。她说，只有百分百的努力和准备，才能在瞬息万变的世界经济大潮中始终立于潮头；在错综复杂的诉讼案件中占据优势地位，才能真正维护委托人的合法权益，才能使得各方的权益都能得到维护，实现双赢乃至多赢。作为律师一定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在每一个案件或法律项目中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笔者以为，“无讼”应是法律人追求的最高境界。而在每一案件或法律项目中，姚惠娟律师总能将整个案件或项目的“法、理、情、度”准确把握和掌控。或许，这就是为何在她处理的众多案件或项目中总能出现握手言和、皆大欢喜的结果的缘由之一吧！

执着坚守，做一个有梦想法律人

姚惠娟律师祖籍浙江绍兴，自幼与爷爷奶奶在苏州长大，大学就读于西安，研究生就读于中国政法大学。毕业后，她又远赴美国百年名校金门大学法学院攻研国际法。后又在清华大学继续教育学院学习私募股权投资基金、在西安交大学习管理专业，在学习和自我提升上可谓孜孜不倦。姚惠娟律师加盟当时的律界航母——中国华联经济律师事务所（华联经济律师事务所，1985年1月经中华人民共和国司法部审核批准，由司法部和中国侨联共同在北京创立，华联经济律师事务所是受司法部直接领导和管理的最早设立的几家律师事务所之一。1998年经司法部批准，华联经济律师事务所更名为华联律师事务所）。2001年姚惠娟律师与原华联律师事务所郭阳主任等老一代律师对华联所进行改制，创办合伙制律所北京市东元律师事务所并担任执行副主任。之后，东元律所先后在西安（姚惠娟兼任西安分所主任）、厦门、广州、哈尔滨、深圳成立分所。2008年东元律师事务所在中国侨联及各界法律专家的支持下，与来自欧、美、日、澳等地区的十七家律师事务所携手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业务全面走向世界。现今的东元律师事务所已经拥有27位合伙人，100多名执业律师和50多名实习律师、律师助理及行政人员，形成近180人的团队，发展成为一家大型的、综合性律师事务所。

在笔者看来，或许姚惠娟就是为做律师而生的，奶奶说她自幼就聪颖机敏、伶牙俐齿、能言善辩，不当律师亏了这张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彼时在姚惠娟内心深处要当一名律师的梦想已开始萌芽。随着年龄的增长，那颗执着的心亦更加笃定，所以1984年大学刚毕业她就开始从事法律工作，1986年全国首届律师资格考试，以西安考区第一名的成绩顺利通过。自此，姚惠娟律师开启了她的法律梦想之旅。

十八大以来，为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全面推进依法治国，习近平总书记先后多次提到依法治国及法治之路该如何走。姚惠娟律师说：“法治中国是每个法律人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作为法律人很庆幸能在如此良好的大环境下，能够为中国的法治事业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专业敬业，做一个有高度责任心的法律人

姚惠娟律师思维敏捷，逻辑性强，拥有丰富的人生经验，擅长站在全局并由点及面、由表及里，深入实质分析问题。作为中国第一批涉外律师，姚惠娟律师在八九十年代就参与了各类国际诉讼和仲裁案件，代表中国企业迈向世界舞台，维护企业权益，帮助中国企业在国际市场上平等参与竞争。2017年，租赁界“航母”——工银金融租赁有限公司（工银金融租赁有限公司成立于2007年11月28日，是国务院确定试点并首家获中国银监会批准开业的银行系金融租赁公司，是中国工商银行的全资子公司，注册资本110亿元人民币）发布法律顾问服务招标公告，数十家律所前往，有着30多年企业法律顾问实务经验及姚惠娟律师仍在一线办案的精神获得公司高层高度重视，最终成功入驻企业律师库。后作为代理人办理有关案件，取得满意成果。2009年12月至2014年3月姚惠娟律师与郭阳等律师作为酒钢钢铁（集团）有限责任公司的代理人，办理某公司与酒钢集团国际钢材买卖合同国际仲裁案件，在面对某公司聘请的法国、德国律师团队时，其与郭阳律师在事实的细致分析、证据的合理运用、法律的正确使用下，全面维护了酒钢钢铁的合法利益。除此之外，姚惠娟律师代理的海事货物纠纷、国际贸易货物品质纠纷等均维护了委托方的利益。近期，某矿业公司、某投资公司服务合同纠纷一、二审均败诉并进入强制执行阶段，两公司不服法院判决并委托姚惠娟律师向最高人民法院申请再审，经其对案件的细节梳理和全局把控下，参加了再审听证、再审开庭审理，该案件得以胜诉，全面维护了当事人的合法权益。

对于如何做律师，如何做好律师，姚惠娟律师有自己一套独到的心得体会。她说：“律师首先要关注细节、重视对案件事实的发现和把握。实际办案中，由于现有法律体系尚不完善，甚至出现下位法与上位法相抵触的情况，当事人对法律的掌握和运用能力又非常有限，这时就需要专业化并具有高度责任心的律师帮助当事人答疑解惑、维护权益。律师的职责在于帮助当事人查明事实真相，准确解释和运用法律条文，积极搜集证据，最大程度的还原案件事实和真相，以反映出当事人的真实意思表示，进而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而具体还原案件事实和真相的过程，犹如拨云见日，法律事实掩盖在层层面纱之下，律师需要一层一层地揭开。再者，律师要站在全局用整体性思维看问题，这如同盲人摸象，很多案件在审理过程当中，当事人看到的可能只是某一个点，是表象，犹如管中窥豹，而律师就需要站在全局的角度展开思维，将各个点的问题连接起来，绘成一只‘完整的大象’。律师建立全面整体性的思维，对于减少冤假错案，维护公平正义，具有着非常重要的社会意义，更关乎社会和谐与稳定。”

姚惠娟律师说，在诉讼案件中，她要求自己和助理对案件事实一定要百分之百的精准把握，对于案件的每一个环节和细节的掌握要保证百分百的精准度；再就是律师技巧在具体案件中也要能够灵活运用，当然这需要律师具备丰富的经验。在30多年的律师职业生涯中，姚惠娟律师参与了众多最高人民法院典型、疑难案件的代理，很多陷入死局的案件在她的手中得以“复活”。“胜诉的关键是对律师执业技能、专业度、责任心和办案技巧的综合运用和把握。当然，作为法律人，不是要将所有的纠纷案件都在法庭上解决，没有必要走上法庭的案件，她一直坚持在法庭之外调解或化解，律师犹如医生治病救人，律师职业也有治愈社会病症的功能和责任，是社会疾病的诊治医师，律师需要正确地处理诉讼、化解矛盾，追求天下‘无讼’才是我们的理想。”

“要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律师，做一名好律师，一定要坚持做好每一件事，无论是办案还是做人，坚持清清楚楚做事、清清白白做人，坚持专业化发展方向和做专家型律师的执业理念。办好一个案件容易，但要办好代理的所有案件，就绝非易事了。做任何事情都要坚持，做律师尤其如此，没有坚持的信念和恒心，其人生也只能是昙花一现、灿烂一时、辉煌一刻。作为律师要把每一个案件都办得很精彩、极致、不留遗憾非常不易，但只要坚持努力的做下去，我坚信鲜花盛开、蝴蝶自来。”姚惠娟律师道。

为了整理异常复杂的卷宗材料，尽快找到案件突破口，姚惠娟律师总是接连数日挑灯夜战，直到对卷宗细节有了精准的把握，而这其中支撑着她的便是坚持，这种坚持的精神在姚惠娟律师的工作中、生活中随处可见。她在分析案件时总能旁征博引，灵活引用相关判例来证明，靠的就是长期坚持地学习和累积。事实上，自从1984年踏入法律界以来，姚惠娟律师对于法律专业理论的学习和研究从来没有懈怠过。她以开拓进取的创新精神，不断钻研专业领域的前沿学术问题，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学术观点，撰写并发表了多篇学术论文。如参与编撰《房地产法理论与实务丛书》，并主编《建筑法》等，该著作还成为中国各大高等法律院校的参考书目；她在《中国律师》杂志上发表“关于完善商业银行监管的立法思考”；在“国际中、德银行法研讨会”上发表了“论中国商业银行监管的法制化问题”；在《山东海事律师》特刊第一期上发表特约文章“美国的律师职业道德和执业纪律”；在《民意》杂志上发表了“无效经济合同法律责任的分担”，同时姚惠娟律师撰写的众多法学专业论文被收录于中国知网核心数据库中。

敬业务实和创新是姚惠娟律师事业成功的关键，翻开姚惠娟律师的日程表和年度总结，你会惊叹于这位年过五旬的女律师每年行程数十万公里，几乎每月都要出差，多年的学习和工作经验，扎实的金融专业知识，以及丰富的海外留学经历，为姚惠娟律师事业的辉煌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携手共进，做一个与顾问单位共同成长的法律人

有人说市场经济就是法治经济，一家企业从开创之初就应与法律接轨。我国经过30多年的改革开放，社会经济获得蓬勃发展，取得成就举世瞩目，但在经济的快速发展中也出现了许多这样那样的问题，从而影响了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据美国《财富》杂志报道，美国中小企业平均寿命不到7年，大企业平均寿命不足40年。而中国，中小企业的平均寿命仅2.5年，集团企业的平均寿命仅7-8年。美国每年倒闭的企业约10万家，而中国有100万家，是美国的10倍。不仅企业的生命周期短，能做强做大的企业更是廖廖无几。据笔者观察，中国企业尤其是民营企业，其现实情况是因企业经营不善或涉重大诉讼破产，因行政处罚致股价下跌，企业及企业负责人因涉刑事风险而身陷囹圄等等不一而足，而这些归根结底皆是法律问题，皆是没有重视规则的问题。

2012年7月22日，第八届中华全国律师协会第四次常务理事会在南京召开，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全国律协专业委员会设置调整工作方案》，全国律协专业委员会由当时的15个增至22个，中华全国律师协会企业法律顾问专业委员会就是其中，而姚惠娟律师作为长期研究和为企业提供法律顾问服务的一名法律人，也成为了全国律师协会企业法律顾问专业委员会的一名委员。我们从姚惠娟律师多年服务各类企业的业绩中，即可知她在企业法律顾问领域深厚的理论基础和丰富的实践经验。

作为全国律师协会企业法律顾问专业委员会，姚惠娟律师在企业法律顾问工作上，带领团队律师现已担任一百多家大中型企业、事业单位的法律顾问。姚惠娟律师认为，企业法律顾问工作是一项综合、复杂、难度高且持续性强的工作，律师对企业业务的了解，自身知识背景的复合多元化，以及个人丰富的执业经验都是企业所看重的综合要素，作为企业法律顾问，律师还要懂政治、懂经济，要有风险控制能力等等这些综合要素都是一个合格、优秀的企业法律顾问所应具备的条件，在企业经营和遇到法律问题的时候，其对“法、理、情、度”的把握和掌控才会精准到位、拿捏有度。

凭借专业能力和对案件亲力亲为、认真负责的敬业精神，姚惠娟律师获得了企业负责人的高度青睐和信任，有的企业数十年来换了很多领导，但律师一直未变；有的企业从创立发展至今，业务辗转投资金融、酒店、高速公路等等，企业越做越大，越做越强，但那个为其提供法律服务的仍是姚惠娟律师。李嘉诚曾说：离开律师我什么也做不了! 或许在这里会有企业家也有同感。正是这样秉持携手共进，做一个与顾问单位共同成长的法律人，让姚惠娟律师和她的团队在业内有口皆碑。

李克强总理曾在视察中关村创业大街时说：“你们都在创业，但是不要忽略法律风险，要是你们没有请律师，出现法律问题可不要赖我没告诉你！律师还能教你们怎么利用资本市场快速发展！”为了让企业不必在事务当急时有茫然无措之困，为了保证公司企业稳健、快速的发展，为了有效避免企业因法律意识不强而遭受经济损失，2015年，姚惠娟律师带领团队律师启动“365日温馨提示”活动，2016年启动“商事案例评析100天”活动；2017年启动“100家企业法律风险体验”活动，立足于公司章程、合同管理、工商登记及诉讼、企业上市、兼并、破产收购、企业刑事犯罪等，全面了解企业状况，并使其提供的法律服务更具有准确性、可操作性。上述活动得到了各界的高度肯定和好评，企业的热情参与和信任，让姚惠娟律师既感到欣慰又感责任重大，不容懈怠，唯有不忘初心，努力前行，以不负企业之重托。

上善若水，做一个有温度的法律人

《道德经》有言，“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而汉代《说文解字》也将法律比喻为水，“灋，（“法”的古字）刑也。平之如水，从水，廌[zhì]所以触不直者去之，从去。”水的博大和平直塑造了善意和公平，这也是姚惠娟律师一直秉持的价值追求和执业信仰。

坚持“上善若水”的价值追求，姚惠娟律师执着和奉献于公益事业。她不但曾以个人身份捐助了陕西省潼关县安乐乡东柳村的数名贫困学生上大学，更将自己对“上善若水”的追求贯彻到扶持青年律师和关心年长律师的公益行动上。

我们了解到，近年来姚惠娟律师一直在收集“上善若水”书法，并准备在达到100幅时展开巡展，所得受益主要用于补贴和帮助青年律师和年长律师。姚惠娟律师说在收集“上善若水”书法时一定会与题字人进行充分沟通和交流，将创办基金的初衷和愿景与其有效沟通达成共识并获得支持。据了解，姚惠娟律师现已收集到如中国音乐学院院长金铁霖老师、中国佛教协会会长学诚法师、中国书法家协会名誉会长钟明善、中国道教协会原会长任法融等名师亲笔题字近60幅。姚惠娟律师还让老父亲、丈夫、儿子各写一幅，自己也写一幅，学生代表、律师行业代表也各写一幅。“我希望以此弘扬中华民族向善从善的美德，并将这种美德不断发扬和传承下去，我坚信你、我、他、我们一起同行，在大爱的传递下，这个宏愿一定会早日实现。”姚惠娟律师满怀信心地希冀道。

姚惠娟律师非常关注年长律师的职业幸福指数，追求促进这老少群体的互助共赢。老律师通常具有社会资源多、知识结构成熟、办案经验丰富等优势和特点，然而随着年龄增长，身体状况欠佳。姚惠娟律师正是看到这一点，于是致力于推动建设服务企业客户的综合平台，由老律师指导年轻律师共同完成业务，对接长板优势，革除短板劣势，以此平台服务企业客户。企业获得的法律服务更加综合全面和高质量；年轻律师也可少走弯路，突破成长困境的时间更短；老律师以此更能获得长效的职业保障，免除后顾之忧，而只需关注当下客户或项目的服务质量。

健康为上，做一个身心健康的法律人

除以上工作外，姚惠娟律师更深入关注、关心老年人健康问题。2018年1月28日，北京保护健康协会健康百岁工程委员会成立大会暨2018新春联谊会在京隆重召开。作为陕西省唯一代表，姚惠娟律师受邀与会，并商讨筹建陕西分会事宜，竭力为健康百岁工程献计献策、献智献力。2018年4月，姚惠娟律师来电告知笔者，其正在参与陕西省律协筹建健康专业委员会工作。

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才是人生最大的财富，据笔者调研，近年来，律师行业几乎每年都有同仁因积劳成疾病倒，乃至直接倒在办公室、法庭上，从而被迫离开他们所热爱的律师事业。健康问题已经是整个律师业乃至全社会亟待引起重视的大问题。

繁忙的工作之余，姚惠娟律师仍不忘忙里偷闲，静下来品茶，鉴赏珠宝、翡翠，她最大的爱好应该说就是对唐卡的收藏了，为了收藏角巴加（青海黄南藏族自治州同仁县人，藏传佛教美术大师）的唐卡，她竟在寺庙里住了很久。“一寸唐卡一寸魂，当你走进唐卡，你会发现没有什么烦恼不可逾越，没有什么苦痛不能忘怀！”姚惠娟律师道。

▲ 姚惠娟父母青年时代合影（背景为上海外滩）

砥砺前行，做一个懂得感恩的法律人

姚惠娟律师说，50多年的风雨人生，30多载的律师之路，其中有甜蜜亦有苦涩，既有艰辛的拼搏，亦有辉煌的收获，而最终在内心深处留下的全是感恩和快乐。

我要感谢我的奶奶，是她辞去了国有企业优厚的待遇，负担起了整个家庭和对我的看顾，她的与人为善一直浸润着我的心田。我要感谢我的父母对我们的教导，父亲虽不是法科出身，却经常与我探讨案件的处理，从而启发了我的多角度思维习惯并提升了解决问题的综合能力。作为那个年代的“劳模”，母亲勇于奉献、敢于担当的执着精神，父亲与人为善、宽以待人的高贵品格深深地影响着我们的成长。我要感谢我的婶婶张伊丽，她似母似姐似闺蜜，在我成长的路上给予了我内心柔软且温馨的保护。我要感谢大姑姑（已故）、小姑姑及苏州市盘门新桥巷19号一起成长的兄弟姐妹们，儿时正因为有这些优秀的兄弟姐妹们及家人的陪伴，使得那段时光成为最美的印记。我要感谢我的丈夫和儿子，是他们从不抱怨、无限的包容和支持让我可以在律师事业上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地努力前行。我要感谢原中国华联涉外经济律师事务所主任郭阳律师，是他为我提供了更广阔的平台让我在律师执业道路更加奋进。我要感谢女市长协会原副会长王荫萍，是她开拓了我的眼界，拓宽了我的人生道路。我要感谢北京市人民检察院第一分院监所检察处原处长李舸大姐，感谢她多年以来对我工作和生活的关心和支持。我要感谢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组织法研究会理事、西北政法大学经济法学院院长、知识产权法学院院长、金融法研究中心主任、经济法专业博士生导师强力教授，在法律这条道路上给予我很多的指导和帮助，虽已离校多年，但仍旧在我遇到难题时能及时解惑与我。我要感谢我曾经的学生和助理，尤其曾与我数度共同办案的助理王迁，现已担任华东政法大学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校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并荣获第八届“全国十大杰出青年法学家”提名奖和第十八届“上海市十大杰出青年”提名奖等荣誉。还有现已担任中央党校政法部副教授的王静，我曾经的得力助手，感谢她对我无微不至的超出本职工作之外的照顾。同时也感谢曾经的助手苏长素，现已在北京律所担任副主任职位。还有许多我曾经的现在的领导、老师、同仁、朋友、助理、学生们，都是我要感谢和感恩的人。

后记

从姚惠娟律师的履历和经历中，我们可以看到。她每一天的思考，她的每一个行动和创举皆是基于善和爱，基于对社会、对与之相交的人的感谢和感恩。对青年法律人的爱护和培养；对老年法律人的关心和扶持；在诉讼案件中百分百的准备，力求“无讼”的价值理念；与企业携手共进、共同成长的职业追求。作为老一代法律人，姚惠娟律师坚持服务大局、甘于奉献，坚持“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她温暖同仁的心，关注同仁的健康问题，为企业的稳固发展保驾护航，化解社会矛盾与无形，为国家的法治建设贡献智慧和力量，可谓呕心沥血、全心全意。她说，作为新时代的中国律师，我们一定要牢记使命、践行责任、勇于担当。

是啊！我们每一个法律人当心怀大爱、以善至上，秉持上善若水之情、厚德载物之心，如此，我们法律人所期许的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法治中国梦不远矣！

▲ 赵伟主编采访北京市东元律师事务所创始合伙人 西安分所主任姚惠娟律师